*本来是说2000字车的债嘛...结果写铺叙背景就2000字了啊。我能怎么办，强行练习码字呗。

*背景undertale，伪原著风，尽量不ooc。如有ooc，那就假装不知道吧。

*由于前背景cp向不明显，所以cp tag就算了。

*里面player干的事是我干的，没错。

*frisk默认无性别。

*cp预告：sans x papyrus（我家小姐姐说看多了骨兄弟中papy攻于是想让我写骨兄弟sans攻...）；微papyrus x frisk、sans x player（玩家） x sans。

——

Papyrus大概是第一次在早上喊自家兄弟起床时，看到他已经早早的处于“清醒”状态。

Sans正倚着窗口看着外面的雪景，房间里的干净整洁让Papyrus感到诧异，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又被自家兄弟用空间魔法捉弄了。

“Sans？”Papyrus在发现Sans没有察觉他的到来后，轻敲了敲房门用其他声音吸引他的注意。

Sans终于有点了反应。

“Brother…？”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Papyrus，好一会儿才仿佛大梦初醒，“早上好，Papy。”

“Sans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对劲。”Papyrus显得有些担忧。

“我想我是没有睡够——大概。”Sans佯装打了个哈欠。

Papryus陷入了沉思，随后忽然眼睛一亮：“我知道了！”

“Heh…比如说？”Sans弯眼笑道，走到Papyrus身边。

“据我伟大的Papyrus推论——你一定是做了噩梦！显然那个噩梦还让你夜不能寐，甚至必须找点其他事情来避免再次梦见那些——所以你选择了整理房间！HYEHEHEHEH！”Papyrus一手叉着腰，一手婆娑下巴。

——不得不说，还挺有理有据的。

Sans只是闭着眼笑着，没有回话。

“不过不用担心，brother！”Papyrus突然给了Sans一个大大的拥抱，“仅管我不能帮你遗忘掉它，但我可以用这种方式给你一点点安慰！”

被抱住的小个骷髅似乎愣了一下，不过很快他用很轻的力度回抱了回去——似乎若是力气再重一点点，怀抱着的自家兄弟便会如幻影化为尘埃。

“好了papy，我没事。毕竟噩梦对于骷髅而言——或许一个怪物才容易惊吓到‘人’。”Sans一如既往的嘴贫。

“说到人类！天啊，我昨晚梦到我今天将会遇到一个人类！”Papyrus松开了Sans。他说得非常起劲，就像是梦里的种种仍历历在目，也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自家兄弟在他提起人类时，左眼一闪而过的光华，“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！我需要去看看那些谜题是否还在正常运作！”

“Papy——”

Sans脱口而出的话说没能阻止Papyrus兴冲冲地步伐。仅管Papyrus还是探头回来“NYE？”了一声，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去遭遇人类——就像是命运拽紧了偶线，只要不斩断偶线，那么挣扎永远是徒劳无功——

“——别去开始它…！”

低沉的话语被吹散在没有风的空气里。无法听见，无法传达，不知何处而来的轻笑就像是在对他上演的无声戏码表示“意犹未尽”。

【猎物临死前的拼死挣扎，无论看过多少次，都仍然让人心满意足——一个新的开始，为什么不玩得尽兴一点呢？Sans——我亲爱的审判者。】

Sans真实感受到“那个人”存在时，是在…上个时间线。

他快要忘掉时间，精神和生理上已经无法确认究竟过了多久。

行动变成麻木的机械执行，念头从开始的让“他”受到教训最终变成尽快结束战斗，但“他”的决心、“他”的时间力量成为了坚不可摧的囚笼，永远永远地将他束缚在冰冷的审判长廊，一遍又一遍地进行着无法结束的战斗。

“他”总会在即将给出最后一刀时故意站在原地审视他，像是在判断什么，随后便唤出那个虚拟的面板，重新读档回战斗的开始。

一遍，再一遍。

没有退路。

没有办法拒绝。

已经快到极限…

地下世界明明已经空空如也了啊…再怎么坚守或许都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
他不是什么审判者，从来不是。

如果不是那个承诺…如果不是那个承诺！Papyrus不会死，地下世界也仍然会保持着原本的平静——至少表面是的——Papyrus或许还会继续做着抓住人类的美梦，而那个人类会在走出遗迹的那一刻就会被他击杀，不会有任何痕迹存留下来。

没有足够LOVE，没有足够EXP，更没有任何容错率——他能赢的，一定能的。

但仿佛在验证Sans的妄想般的，在一次长久读档之后，Sans看到对面的人面板上的属性变了。

仍存的极限EXP，但LOVE变成6，一并的导致HP也掉成了40。

Sans左眼瞬间亮了起来。

结局毫无疑问是失败。

但那个人甚至似乎也开始厌倦这周而复始的战斗，战斗中变得倦怠——或许会死亡重来，但到底不会失败。

慢慢的，Sans也能逐渐感觉到在长廊等待的时间变长了。

而有时候还能等来另一个“人类”。

——一个空洞的人类。

这个人类无疑也是有决心的，但少了那个从中控制的真正“决心之源”，“他”很容易就被击溃了。或者说这个人类对战斗似乎少了几分热度，在发现只能这么战斗下去后就不再出现。

战斗或许会让人或怪物疯狂，但在空无的世界独自一个的空洞更容易将人或怪物逼疯。国王或许还在那个空虚的城堡里，还有那朵善于欺诈的金色花…然而他不能离开长廊，谁也不知道那个藏在皮下的“他”会在什么时候再次出现。

孤独。

绝望。

一切的消极情绪瞬间涌上来，哪怕是身为怪物，Sans也无法承受这种精神上的压迫。他甚至希望那个人类再来和他继续战斗下去——至少沉迷与他战斗时，那个人也无法再去做屠杀或者什么阴暗的事情了。

不过很快解脱的重置降临——一开始Sans是这么认为的。但显然，那只会是一个更长、更磨灭心智的轮回开始。

无数次屠杀轮回后，这次那个Player选择了仁慈线。

“Player”是Sans给操控人类的那个存在的称呼。“他”就像是一个恶趣味的玩家，将整个地下世界的经历当做游戏细细品味，而他也“荣幸”地成为了Player挑选中的娱乐品，必须陪着“他”继续这个反胃的审判戏码。

Damn it！该死的“荣幸”！

Sans站在大树的阴影下，注视着正在与Papyrus愉快聊天的Player，“他”已经通过了Papyrus的战斗，此时他们正在商议着如何进行一场“约会”。

他是该庆幸Player没有刀自己兄弟呢？还是该愤怒他因为承诺而将一匹披着羊皮的狼放到了Papy身边？或许他需要用一些方法改变那些偶线——就像他之前尝试的那样。

Sans瞬移消失在原地。